星星口味苦巧克力。

你好呀,我是星凌.

一只野生的脑洞手和新人文手/戏手.
偶尔产一下脑洞跟戏,极低概率会画两张画.
[高亮]请不要指望出勤率,是个产粮低的可怜的世纪末彼岸花丛中的死之鸽子.
更新随缘,关注谨慎,鸽子人是也。
MC基本博爱杂食,是个孩厨,请不要吹我,请吹我家的孩子们.
主吃SH(自家孩子中心
头像是朋友画的自家Herobrine.
轻微社交障碍,主混名朋,主马为493粉丝一号/109Herobrine.
扩列带出处,感谢。…

RedEyes曲梗存戏.

*伪更.
*不明所以,意识流,ooc.
*有微量设定妄想跟情景捏造…大概(。)
*曲梗:ゴーストルール—DECO27/初音ミク

-
どうだっていい言を
无关痛痒之事
嘘って吐いて戻れない
信口开河后再也无法挽回

已经是习以为常.
一次接一次地交谈或是单方面的讥笑都以一成不变的沉默收尾,我以意识之形无言将他所做所想收入眼底置于心内,在他为那些鸡毛蒜皮小事而颇感苦恼时在那火苗中添上一把绝佳燃料.也无需在乎对方究竟作何感受,毕竟向来都是如此早该习惯下来.就如心魔轻易看透难测人心般,无人能够比我更有评价自己主人格的资格——无用的迟疑被掩饰成所谓的谨慎,能力的弱小在无限的世界面前甚至不及冰山一角,天真想法幼稚得仿若从未成长的初生婴儿.
无言且无意义的争辩从来都未停下,以至于我甚至都很难再想起自己自真正苏醒起究竟度过了多少时日.但我想也不过是近年之事,也不需要过于在意…毕竟我们的生命可是正与世界平行,从噩梦迈向真正死亡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不觉得像是作为人类的证明被你口中的伟大神明夺去了吗,究竟是什么能够让你还能义正言辞地将我与你自己划分开来?
可笑、可笑至极!

時効なんてやってこない
追溯期永无期限
奪ったように奪われて
就如当初夺来般被夺走

像是被浸泡在昏黑之夜中令意识模糊不清,再度清醒回神之时倒也与所见光景并无差异.愣怔片刻后一遍遍试图整理思绪尝试思考,鲜而一见的奇妙预感不受控制攀上脊背.难以言说,复杂难懂.
可恰恰总有不识趣者将那复杂问题不加掩饰问出口来,着实算是个年轻生命难以理解的深奥学问.索性就此弃之不顾,日复一日得过且过活的倒是安逸,要知道除却生存与战斗之外的事情,可都根本就不需要纳入一个里人格的考虑范围之内啊—?
"——那种事、当然应该问始作俑者吧."

尽管,这份真实我可比「任 何 人」都清楚.

今日だって叶わない
如今仍无法实现
思ったように騙せない
无法如我所愿地蒙骗

孑然一身的我被赋予过各种恶的名号,污秽腐朽的躯壳从来未曾脱离原本属于自己的黑夜,只任由无形指爪扭曲着撕裂理智良知,在一句句嘲讽话语灌溉之下更显猖狂…不觉得这才是一位傲慢狂妄,始终如一都挥舞着武器的里人格才会拥有的思维吗?
可至始至终都浑浑噩噩地活着,这与死去又有何区别?
噩梦回还,时间仍在流逝漫长而不见尽头.Steve询问我所思考的东西为何物,却又认为与生存大事相比这不过是无用之举——但可不要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呀?于你而言我不过是个入侵者罢啦.无论归宿被毁灭还是友人离去,我又为何要因你的痛苦而心生感触?我们的目标从来不曾改变,任何碍事存在都不得不就此跨越.但行事跟方法就尽管交给我那经验丰富的主人格去做去想就好啦,依附其身的我也算是与他共享这份神明的馈赠嘛.

-…但,活着是什么、死去又是什么?

腐っている僕には
逐渐腐朽的我
腐ったものが理解らない
却无法理解是什么腐朽了

初生之始周身环绕徒有绝望与黑暗,以至于对方言语中所谓美好都不过是世界披盖虚幻假象.
一次又一次地在生死的边缘挣扎,翕动唇齿出口劝诱的话语,实则也不过是为恶魔满足私欲而准备的劣等食粮——要知道啊,没人会比我更理解你想要活下去的执念呀?

"到我这边来吧-?"

-尽管这条路的尽头可没有什么希望.

おいでココまで捨てい
过来我这吧

"放弃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吧,蠢货."

「隠して仕舞ったんだ」
“我早就藏起来了”

时至今日倒是已然放弃如此无用之举,就如同他已然习惯了以置之不理作为对嘲讽的回击那般缄默不言.事实上这并非令人意外举动,与原地踏步的我不同的是一次次的失败,挫折与死亡敦促着他不断成长并变强.这便是分道扬镳的起始,索性就此与之划清了界限.

"别把我跟你这蠢货混为一谈啊."

——毕竟这才是正常展开对吧?
满蕴不甘与愤懑的许可早就尘封在过去之中,伴随时光流逝他也逐渐能够放下痛苦独当一面.这似是为束缚着我的黑夜更拴上了一圈顽锁,接触草木或是体验何为生死的机会越发微小,只有虚无感充斥胸腔,束紧了心脏.
如此可悲,如此可笑.
情感越发过激不断走向不可触及的极端,莫名举动莫名话语轻触了脑中某根绷紧神经时骤然放大炸裂,将各种各样本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杂糅,吞吃着理智而肆意涌上心头.许久未能发挥的恐怖力量在此现时,眼前徒留被鲜血染红的干枯草皮与尸体堆积满地可怖景象.唇角裂开夸张弧度尽显狂妄,出口话语尾音不可抑制地越发尖锐不断上扬.

"给我好好看着这一切,Steve."
"有没有觉得很可笑?你还没有到所谓绝望的地步吧?"

看啊,看啊,除了你自身以外的所有物事,它们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如此可悲,如此可笑!

メーデー僕と判っても
Mayday 就算你知道是我
もう抱き締めなくて易々んだよ
也不必再拥抱我了
メーデー僕が解ったら
Mayday 若你真的了解我
もう一度嘲笑ってくれるかな
能不能再次嘲笑我

就如同你的双眼纵览世界白昼和谐美好那般,享乐主义的恶魔可不会倾听愚昧之人的想法.黑夜带着狩猎场一同降临时,插在身边的火把光芒更显几分明亮.侵袭村庄的怪物头颅落地瞬间发出闷响,牵引着脑内残缺精神一次次地亢奋发狂.唇角弯起弧度扬手挥散那名为良知的幻象,剑锋将火焰暖色光辉晃成蚀骨的寒芒.恐惧人群尖叫此起彼伏撕裂黑夜的寂静,面向逃窜人群直捕那被甩在最末的可怜虫,举剑直接挥下不掺分毫怜悯将求饶话语扼杀于起始点,血液飞溅尽数渲染衣料黏连侧颊.面对主人格质问话语也毫无愧疚之意,回应话语倒不如说是理所应当.

"你不是早该知道的嘛?——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跟你一样的蠢货了?"

マボロシだって知るんだよ
我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幻影
嘘憑きだって知るんだよ ネェ
我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骗子

世界流转,指针旋转,无聊到无药可救的日常里所拥有的只有敷衍般的抱怨话语与漫长无尽的时间.尽管Steve并不理解自己为何如此不愿安于现状,但也并未将缘由就此言说.要知道这并非什么值得明了的事情,那张看腻了的脸在我的记忆中尤为深刻,我猜测以他的思维思考或许也当划至毫无意义之中.
-但这可与我无关呀.明白吗?
-所以,看吧.你的想法不过都是妄想.
伴随苏醒之时面迎景象一成不变,停止思考时重归那副不羁模样.肌肉拉扯过度越发酸痛不由抽搐,使这具身躯难以继续活动之时,也只暗嗤一声,听闻脑内熟悉愤怒不甘话语后作出回应,笑颜不变.

"那就尽管试着来阻止我吧,我亲爱的主人格."

-……?

Noだって言う筈が
本该说No的
キョドってyesを声に出す
没想到竟吐出了Yes

曾在迎来破晓时分眼见那金眸的人儿,那盎然笑意却感不到分毫真实所在.警惕心理与随时预备灭口的动作只在那噤声手势下放缓些许,这让她的笑颜更加灿烂了不少.谎言家嘴里吐出的话可一句都信不得,这令我的脑袋里冒出了新的想法.

-嘿,毕竟我也不讨厌谎言啊,伙计.

後悔の脆弱は
后悔带来致命一击的是
騙したほうが正義なの
发现能骗过人即是正义

无用的迟疑,无用的不安,这足够限制了我那亲爱的主人格发挥他应有的实力,也足够让我有了讥笑嘲讽这个家伙的资本.尽管实际上我不明白他作为神明的造物又为何担忧遭受所谓神罚,也无需明了所谓造物主的存在多么荒谬.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没人能阻止你,不是吗?"

索性便随性出口煽动Steve的话语,这倒是成了我在黑暗里无言观察他之外的乐趣.就好比年长者劝导幼童那般循循善诱,我可从未想过这样将会招致什么后果…虽说也并无思考必要,要知道我可从来都是孑然一身无依无求.为直白的话语添上些动听的语法和词汇,我不得不承认这般掩盖着真实的花言巧语,于我而言可真是恶心透了.

-反正死亡对我们而言都不过是幻梦.

卑怯だって構わない
就算胆怯也没关系
祈っておいてそれはない
先祈好祷就不必担心
飾っていた饒舌が
满嘴花言巧语
墓穴を掘って焼ける様
不过是自掘坟墓自焚行为

直到我看见金发女孩儿祖母绿的眸子愈加黯淡最终失去光泽,听见在这片夜色里Steve无声的啜泣与接连不断低语着的自责话语显得几分嘶哑.
-我可明白不了这些啊.
愣怔着缄默不言,始作俑者的心底却在将言辞整理组合,最终启齿声线却失了平日骄傲,徒留几近异常的平和.

負い目どこまで灰色
要内疚到什么时候

"就算你再怎么一副受害者的卑贱模样,再怎么陷入绝望,再怎么声嘶力竭的呼喊,心存侥幸,也不会有人来将你救赎的——这是理所应当,蠢货."

被害者ヅラしたって
就算佯装成受害者

"你在想什么?"
在那之后我再未见到那位金眸的姑娘,而这于我们而言都算不得是一件坏事.但日复一日的询问至始至终只有沉默作为回应,自调笑变得越发不耐与烦躁.我并不明白,这位自翊正义,并将我与他划作黑白两道的家伙…为何在那之后从未将罪孽与怒火推卸于恶鬼,这让我困惑不解甚至滋生了莫名的求知欲望.但交谈次数越发减少直至最终变成单方面的调笑与另一方的长久沉默,也只更加不爽的猝了一口,从未放弃.

我当然会从你这里挖到答案,总有一天.

メーデー僕を叱ってよ
Mayday 快痛骂我啊
正直者が夢見たいなら
如果你梦想成为正直之人
メーデー僕を裁いてよ
Mayday 快制裁我啊
最後まで甘えてしまうのは
我可是会撒娇到最後的喔

极端意识从未回归原点,不安定的精神紧绷随时可能将理智就此击溃.再度回忆之时却无法回想陷入如此状态的原因,尽管抛弃所有,徒留虚无的噩梦仍在持续回还,越发清晰从未停下.

我比谁都清楚啊,当然是如此啊?

亡霊だって知るんだよ
我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亡灵
空白だって知るんだよ ネェ
我很清楚自己不过是片空白 呐

自制力对疯子而言可是毫无用处.
回想起在此之前被人吐槽可否有点自制力时,顺其自然便如是作出故作无奈的答复.扬起笑颜瞅他无奈模样仍带着几分嘲意——若是这恶魔能够心存良知,那岂不失了恶魔之名?我可不容许还有第三个家伙插手生存权的争夺,纵使从未被人报以期望却也不以为意,只身一人禹禹独行,迈向那深邃黑暗中名为命运的道路,不需要留下回头的余地,要知道人生的每分每秒可都是现场直播,花哨的作料分毫都不需要.

足りないものを望んだら
若你要求我没有的东西
僕じゃない僕に出逢ったよ
就会碰上一个不是我的我喔
それでも前に進んだの
即便如此我也会前进的
クラクラしちゃう夜も
哪怕是这令人头昏眼花的夜

无人完美,也从来不会存在什么绝对完美.
于是我将锋利铁剑自土壤中拔出,眸光虚晃对那挑剔概念的批判发出不屑嗤笑.我深知就连自己也是如此,或者说你在期待一个恶魔会怎么展现自己完美的恶性?
铁剑划破眼前镜面将人面庞斩切四分五裂.
好好给我回想一下我因何而生吧,给我好好反思你那些荒谬可笑的行为——明白了吗,明白了吗?不就是你的孤独与你的绝望将我这个恶种灌溉疯涨的吗?你又能为何就此将我弃之不顾?
思至此处,在舞台上作弄把戏的滑稽演员都停下了那所谓的表演,不由自喉腔中发出笑声尽显肆意狂妄.

足りない僕を愛してよ
就爱着这不完美的我吧
Ego-mamaが僕を育てたの
自私任性豢养了我
きみには僕が見えるかな
你看得见我吗
孤毒なピエロが
我这个孤毒的小丑

终焉之日仍将来临,不稳意识再度摇摇欲坠之时比任何一次都愈加猛烈疯狂.倔犟冲钻着理智的界限最终粉碎崩坏,虚无感包裹心脏停止节拍的鼓动只在转瞬之间.我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就像我在最初苏醒之时就已经察觉的真正事实.

メーデー僕と判っても
Mayday 就算你知道是我
もう抱き締めなくて易々んだよ
也不必再拥抱我了

终是被察觉了异常的沉默,将他投来的关心话语随意丢弃在一边,冷笑着出口仍是嘲讽之意的话语,无边黑暗之中我清晰地看见他的身影.

"你啊-从来都没必要对我说出什么漂亮话呀."

メーデー僕が解ったら
Mayday 若你真的了解我
もう一度嘲笑ってくれるかな
能不能再次嘲笑我

"喂,我说,Steve."

这一切都是可笑至极,无论是命运还是我们的存在都是如此.黑暗之中安静得几近能够滋生出心魔将一切吞噬殆尽,我一步步来到他的身前,将那双紫眸印在眼底.嘲讽话语从未间止,却带着些质问的语调.

"你的所谓善良,就是放纵我的疯狂吗?——"

メーデー僕を叱ってよ
Mayday 快痛骂我啊
正直者が夢見たいなら
如果你梦想成为正直之人

"已经够了."

身躯已经不由自主行动起来,铁剑寒芒划过每寸土地尽见鲜血飞溅人群逃窜,死气沉沉天空之中绝望气息充斥弥漫.
独属于杀人鬼的屠杀场正铺砖添瓦呢,我亲爱的主人格啊——就算是如此,你也仍要宽恕我的罪孽吗?

"如果你还有为人的自觉的话,就在这里将我杀死吧——"
"否则,我可是会把这地狱发展延续到世界的尽头的喔."

メーデー僕を裁いてよ
Mayday 快制裁我啊
最後まで甘えてしまうのは
我可是会撒娇到最後的喔

最为绝望的终焉将至,我眼见的是他不可置信的模样.
啊啊——是自欺欺人还是自暴自弃?如此颓废模样着实更是让我不快甚至想要就此将他的心灵就此扼杀.直至对峙半响后得人困惑问话,赤眸大睁伸手狠狠将他双手钳制,扼在咽喉,力道收紧,不留情面.

"那种事情,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了不是吗?"

メーデー僕を暴いてよ
Mayday 快揭穿我啊
もう直終わるこの世界から
因为这世界就快要结束了

"毕竟——"
"我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过噢."

メーデー僕と踊ってよ
Mayday 快与我共舞
最初からイナイと理解ってた
你知道我打从开始就不存在吗

*Error…
*Error…
/bug消除中…

マボロシだって知るんだよ
我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幻影
嘘憑きだって知るんだよ
我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骗子
亡霊だって知るんだよ
我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亡灵
空白だって知るんだよ
我很清楚自己不过是片空白

「——。」

どうだっていい言を
无关痛痒之事
嘘って吐いて戻れない
信口开河后再也无法挽回

回神之时仍是那副可笑蠢脸,我看见无边黑暗已然洒下浅淡光芒却无分毫实感.拖着化成浮尘支离破碎的躯壳我感慨命运女神的负责与愚昧,追溯所有一切,等待回还之日,永无期限.

-什么是活着?
什么又是死去?-

時効なんてやってこない
追溯期永无期限

"…Steve."

奪ったように奪われて
就如当初夺来般被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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