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口味苦巧克力。

你好呀,我是星凌.

一只野生的脑洞手和新人文手/戏手.
偶尔产一下脑洞跟戏,极低概率会画两张画.
[高亮]请不要指望出勤率,是个产粮低的可怜的世纪末彼岸花丛中的死之鸽子.
更新随缘,关注谨慎,鸽子人是也。
MC基本博爱杂食,是个孩厨,请不要吹我,请吹我家的孩子们.
主吃SH(自家孩子中心
头像是朋友画的自家Herobrine.
轻微社交障碍,主混名朋,主马为493粉丝一号/109Herobrine.
扩列带出处,感谢。…

MC,Herobrine曲梗存戏.

*无望之愿.
*5000+
*曲梗:メーベル(Mabel).

-
笑えないわ 「不幸になった」って どの口が言うのだろう
笑不出來啊 「變得不幸了」 是從哪張嘴說出來的
もう何回 误魔化している その指で游んでる
已經多少次 混淆彼此 以指尖戲弄

思考停止.
我从不认为有着自己思想的生物会真正地被什么事物禁锢住思想或是行动方式,尽管身为君主我的身上背负着无聊透顶的过往,神明高高在上的地位以及一个在黑影中无法背弃的漆黑王座,但那也并不至于令我止步不前,拜这长远的生命所赐我曾经历过许多事情,亲眼见过许多物事,以平静的语气出口不带任何和缓的话语,不留情面,显得尖锐.
迷惘.
可脑中有什么东西却不受控制地叫嚣,想要出口的话语与发泄的情绪都在惯有冷静的驱使下强行压回了心底,思想却混乱而复杂,难以叙述,只在眉宇之间隐去,藏在并无表情的一张脸下.
追寻着这种情绪的源头时我想起了Steve,那个自称着追随神明的勇士,孱弱却狂妄的家伙...不得不承认,我欣赏勇于否认权威的人,但这并不代表我会与自己背道而驰...要知道,那份有点儿幼稚的感情与一个抱着鲜花去接触那个光点的我相配,它正摇摇欲坠.
戏弄所有般的命运,是超越神的存在.

-情与理的混淆一次又一次.

"我没有开玩笑的爱好."

高高在上者作出被其所迫害的低贱模样滑稽而悲哀,可这又能改变什么?停止了思考恢复平和之后我暗笑自己的愚昧,伸手试图抓握什么,也只徒留虚无.
我本应舍弃无用之物,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将情感这种东西抛弃,之后才能继续立足高位,掌握着作为神明的本心.

"这对我而言可不是好事."

夜已深,光芒已经褪去,徒留稀疏星辰微微闪烁.

"....那种东西不是「希望」."

暂且断开迟疑的思绪,抛入无穷无尽的长梦.

ふざけないで 被害者ぶったって 何も変わりはしないのに
別開玩笑啊 佯裝成被害者 是什麼也改變不了的
こうやって 夜は更けてく おやすみ
就這樣 夜漸深 道晚安

说出危险言语的声音.
黑色的百合在深色圆木桌上的花瓶里盛开得甚是鲜艳,这是自己最近才换上的花,却垂首并不注意于它,只是将视线停留在身前的咖啡上,热气弥漫以至于在抬头时有些看不清对面人的五官,沉默着陷入思考.
在一句询问中锋芒若隐若现.
思绪被打断,朦胧的雾气散去时我看见他一如既往漫不经心的表情-但尽管如此,他也似乎期待着知道我的答案.迟疑着想要开口给予自己的应答,却在片刻之后继续维持缄默不言,任由寂静蔓延在空气里.

-『能回答我的吧?』

だから
所以啊
相対になるのは夜が明けてから
兩人要當面對質就等夜揭明 

"...。"

短暂的思考之后察觉无法规避,索性提前将下午茶的时间结束.在他的眼前一次性入口整杯咖啡,此举给味蕾带来的是漫长的苦涩,迟迟不觉在那之后的醇香.花茶与鲜花的香气仿佛被复杂的思绪隔绝,仅是略微歪了脑袋面无表情地对他的模样稍作打量.
-我并不愿意,尽管我是一个神明....我也不想那样.

ほらね
我說啊
今日は眠るのさ
今天就先睡了吧

立场生来的对立让他产生了怀疑的想法,这着实是我许久未能考虑到的事情.玩家与我可不是什么友好的立场,或许我们本身应该互相称之为对立更加合适——尽管我对他们的态度褒贬不一,无论他们是好是坏或生或死都与我无关-除非对自己产生威胁.

-所以我本就没有一定要那样做的理由,不必关心在意,随心随性便是.

"...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喜欢问问题,而且我有点儿意外,你甚至对自己成为勇士的觉悟产生动摇."
"提前结束吧."

そして
另外啊
こんな言葉に意味などはないから
我說的這些話沒什麼意義

却并不改变提前结束下午茶的决定,出口话语也没有带上多少失望情绪平静如常.望着对方耸耸肩膀随之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的身姿,便不想再费心思酌.只在见他听闻自己话语后露出的复杂神情时随意补充一句.

"嗯?..我的话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不用在意."

猜疑.-

気にしないで
還請你別在意
目を閉じて
閉上眼睛

-「神」「人」-

或许他们之间被宽阔鸿沟完全分割,但实际上我并非不能理解玩家复杂想法,他们往往都由零开始不断前进且「成长」起来——在这之中,他们或多或少都会有段难忘的经历,就连那个家伙也一样是如此,摒弃了过往之后,性格毫不意外的也会有些许的改变...这是我曾观察玩家们所能了解到的事情,尽管Steve那家伙并不喜欢在我面前说别的什么话.

-「对立」?

将渺小的亲和藏在心底,我与他以一种恶友的方式相处与交流,这是我们的惯有常态,以至于他一次又一次胆大妄为地向我作出嘲讽的模样,却反复又反复地在安静的时分坐下来平和交谈-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多少?
这可有点儿难以数清,索性再一次放弃思考将其摈弃.

伤が付いて変わっていった程度のものと言うのでしょう
你說這不過是受了傷改變了這種程度的東西吧
もう何回 繰り返している その胸で眠ってる
已經多少次 反覆地 依著那胸口沉眠

「暧昧」?

耳闻像是示好般的话语而回过神来,一如以往面对他难得认真吐出的誓言,也只放下手中的物事,向他回以缄默-但实则仅是不知如何作出恰当的回应.面对他这鲜有可见的对自己示好态度,想要脱口而出的疑问,也只换做了并不为意的一瞥,随之扭过头去进行手里的工作.
我想于他而言这不是什么异常的反应,关心管顾与自己无关事物本就不是自己的作风,那是浪费时间,无聊透顶,且毫无意义的举动-只有心底的不安在反抗着理所应当的想法,却也做不到探明真相,更是无法坦率.

应该如何理解,
应该如何信任,
应该如何放下?

不意に吐いた「嫌いじゃないよ」って その言葉で揺れるのに
不經意吐露的 「我不討厭你喔」 明明會因這般說詞動搖
そうやって 目を伏せるのは 何故
卻那樣 別開眼 又如何解

「逃避」?

在无意识间互相见面的次数变多了些,尽管只是寥寥几句漫不经心的抱怨或是交谈,却也并无异样,只在回想被反叛的亲历时蹙眉不言,即将交付于人的信任被自己重新摈弃.
生活的无聊而乏味也并未因此改变,漫长无限走不到尽头,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直到细微的变化出现在视野里,先前所盛放在原野的紫色洋桔梗,在阳光下却不再显得耀眼.
挑眉,无言.仅是轻易揉碎手中细嫩的淡紫花瓣,摊开五指任其洒进花丛之中.

"你该离开了,Steve."

我这样告诉站在我背后的人,任由他直视这双银白双眼却做出一副满不在乎模样,只是略微眯了眼,视线交接间停留在他背后随身携带的钻石剑上,面迎淡色寒芒沉默片刻,避开他带着几分调笑的应答,出口平和的话语.

"你应该做的事情还多的很."

曖昧になるのは嘘に怯えるから
變得曖昧全因懼怕謊言 
またね 遠く灯が揺れる
再會吧 遠處燈火搖曳

-「孤僻」「神明」「遗世」

与怪物为伍的堕落神明,世界仍未根除的恶种.
这是世人的史书中对我一贯的评论,这般污蔑亵渎若是已然习惯,也并非值得恼怒之举,毫无价值,可笑而悲哀,就连一声嘲讽也毫无给予的必要.立足王座高高在上俯瞰其下艳羡的人,应对勇敢而无畏的挑战者则勉为其难给予其应得的机会.
——尽管他们妄图杀死神明的那份天真愚昧,实在惹人发笑.

-「忠诚」「勇士」「信仰?」

孤单而不安的勇者曾许下誓言将追随神明,然而他往往热衷于向我出口尖锐嘲讽的话语,也不会放下身段毫不客气给予反击.但他生活的日常除却照料他所喜爱的花朵,便也像其他的玩家一样,只剩日复一日的战斗与生存,在怪物横行的黑夜之中生存,挑战一个接一个的领主,赢取他能够夺取的成就与荣耀.
-包括弑神.

「恋人」「敌对」

"......。"

ここで  愛情を問うにはあまりに遅いから
在這裡 質問愛情早已太遲了 
聞かなかったことにしよう
就當我沒問吧

「真诚」

收到对方所送来的鲜花几乎是在自己的预料之外,形似玫瑰的紫色洋桔梗实则却相对孱弱不少-着实算是熟悉的品种,指尖触及淡紫鲜花深绿花茎,不觉向内稍稍使力轻掐任由晶莹露珠滑落在手,面对他显得别扭而迟疑的模样,却也只微弯唇角给予礼节性的回应.
-玫瑰因它的刺而更显高贵.

『你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到.......?』

"不论怎样,还是谢谢了."

青になって熟れる様な
即將轉青成熟的 

「不可预知」

热烈盛放在处刑无辜者的纯银十字架之下,我猜有着高大教堂与虔诚信徒的宗教式村庄或许更加凸显生物独有种群效应.被烧焦的残缺尸体仍被束缚在上,却也并无感触,徒留一声嗤笑,与被随意扔在焦黑地面上,与之格格不入的黑色曼陀罗.
命运因神明存在而不可捉摸,世界因神明存在而富有生机,平凡者因神明存在而寻求无聊透顶的精神寄托-这往往是他们逃避的一种方式,察觉现实而站在中立的人则被伤害被孤立在外,独来独往-与白昼背道而驰的神明却满不在乎,直面黑暗,仅仅将自身意志展露在外,不需动摇.
-窥探未知的人永远比他人拥有更深的觉悟.

『所以不会有人肆意妄为挑战法则』

"....你不会成为那个愚者吧?"

赤になって枯れる様な
即將轉紅枯竭的

「恋」

噩梦初醒.
时间依旧在不断流逝,暗色长空之中不见远方.反复不断的生活仍在继续,Monster与Player之间互相的狩猎永远不见停止.无言推敲着他的动向,身为玩家顺着成就之路,凭借实力成长斩杀强者,步步迈步行进,直到熟悉漆黑王座图标展现眼前,做下迎接那下一个讨伐者的准备,一如往常,面向这可笑准则,却报以无奈失笑.
-我不想.
却仍旧选择站在了准则的身旁,虔诚的信徒献上的是先前所见的黑色百合.

『King,你知道它的花语吗』

-没有迟疑的必要,也没有选择.
"神明的傲慢可不会腐朽在妖惑鬼祟的荒原."

「诅咒」

拙い想いだけ 募ってしまって仕方がないんだよ
這般笨拙想法 淨是累積卻束手無策啊

「明日」

在无限的主世界中的某个角落寻得一个建筑并不是容易之事,随从以平和而冷静的语调吐出居所遭到玩家入侵的报告.独自站在高处俯瞰抵挡攻击的护卫相继倒下,也并无所感,只是抬手以一个简单手势回绝了他想要出面抵挡的请示,更不准备回头给予他多余眼神,出口言语毫无情感可言.

"你是想代替神明去战斗吗."
-这是属于我的,捍卫王座的行动.

「明日」

だから
所以啊
相対になるのは夜が明けてから
兩人要當面對質就等夜揭明

「明日」

"看样子你已经做好了觉悟."

纵使面对立足下方挑战者熟悉面庞,却仍无过于强烈的情绪表示.迟疑表情明显展露脸上似想观察自己神情变化,也只无奈轻叹口气坐在高耸王座之上俯瞰于他.直至剑锋晃眼寒芒将他明亮双眼遮蔽-尽管只有一瞬,也不准备改变决定,摒弃恻隐之心抬手唤出惯用钻石战镰向他微微弯起唇角.

"Steve."
——"我接受挑战."

-「绝响」.

ほらね
我說啊
今日は眠るのさ
今天就先睡了吧

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尽管再如何地愚昧天真,但玩家的力量若是强大起来也不可任意轻视,以手里镰刀锐利刀口直接迎上对方锋利剑刃将他攻击生生挡下,碰撞瞬间掌心传来反作用力,虎口因力道震动略有些发麻-不过比起意外对方实力长进,反之却在此刻于人对面再次展露笑意,不曾收敛手上力道攻势愈显狠厉,欲取胜利桂冠,便不留往日情面.
——就是这样,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玩家.

「敌」「敌」「敌」

"现在,离开这里."

局势走向上风.
略微扬起下巴无言睥睨对方略显吃力模样,默然片刻下达离开命令似乎并未被对方直接采纳.随手擦去脸上擦伤的殷红血迹,垂眸目视他手中紧扣的那把钻石剑,并无乘人之危想法,仅睹他挣扎着起身的狼狈身姿,以及再一次冲上前来做出攻击,直击胸膛的剑锋彰显决意.
-不懂放弃的家伙...啊.
并无想法,也无需多加思考.仅是予人一声嘲讽嗤笑,随之便出自惯性动作挥动镰刀同样冲向对方欲图直面迎击,距离拉近瞬间却恍惚见得他手中剑锋似有偏转.
——鲜血飞溅.

"......Steve?"

「      」

そして
另外啊
あんな言葉も優しさというから
若那些話語也能稱之為溫柔

本应指向体内冰冷心脏的剑锋最后却只是穿入了肩头,锋刃冷硬触感刺激痛觉神经不觉冷汗落下-仍无言忍受这般麻烦痛楚握紧镰刀石质长柄,同时不忘微抬眼眸观察对方神色变化——我曾在那双星空般的紫色眼睛里看见过很多属于他的情绪,却不曾见过此刻他怀带些许不甘,更多却是释然的笑颜.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视线定定落在他尽可能保持平静语气向眼前对手出口问话,得到的回应也只徒留长久的沉默.最终的对峙毫无继续意义,蹙眉看着对方手上握剑力道松懈,无力伏在自己另侧肩头直至最后慢慢倒下.
-我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也深知这场「决战」的赢家是谁.

——镰刀噬骨寒芒融入勇者的胸膛,将他的身影刷上一层浓厚血红.

"......对不起"
-对不起.

「爱」

触れる様な虚しさが残る
便將殘存似乎能碰觸的虛無

胜负已定.
伸出手而抓握住的物事逐渐透明化作虚无,最终所能做的仅仅只剩睁着白眸缄默不言,束手无策,瞩目他的笑脸在黑暗之中一点点化作触及不得的云烟,最终消散不见,再无回音.

-长久的沉默.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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